“让徐伯送你过来。他知道。”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 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
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。 “恢复得很好,差不多可以出院了。”江少恺看一眼陆薄言,笑了笑,“其实不必麻烦陆先生来看我。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半晌,唇边逸出一声轻叹: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 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陆薄言难得的陷入了愣怔。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